劍橋分析事件紀錄片其實是驚悚片。
讓我想到以前常常說的事情,網路上面沒有隱私。
除了一對一的對話內容或許還可以有一點點隱私要求以外,所有的公開,社團,群組討論內容,玩應用程式,心理分析,按讚的頁面,退讚的時間,好友的連結,解除好友的時間,都是被用來分析的資料模型。
我可以接受的事情是這個資料模型用來介紹我想要買的東西,或者是用來保護我,像是 Google gmail 分析我的 email 可以取得我的基本行程資料,然後我的手機漫遊開啟,也有當地可用的網路服務,這樣 Google 可以透過資料分析保護我的帳號安全性。
我自己很早期在 Google 資料不足的時候遇過被 Google 懷疑我不是我這個事情,起因只是因為我在信義路上面搭公車,從世貿中心要經過基隆路往台北車站方向移動的時候,我的行動網路 IP 可能換了,所以 Google 要求我再次證明我是我這個事情。但是一般人如果遇到跟我一樣的事情可能沒有辦法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因為這樣的理解需要非常多網路服務應用跟基礎架構的知識,還有對演算法跟統計學基本的了解。
我不能接受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影響我的政治傾向,我對人權的態度。所以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奇怪,在我到臉書上面或許不會看到極端的傾向,而且我常常轉貼各種不同角度的意見,我也覺得按讚沒有什麼問題,只要是不要太極端的事情,為什麼。
演算法是工具,演算法會強化你對極端事物的認知,所以很諷刺的事情是,有的時候保持自己的立場有點混沌不明,可能才有機會接收到比較正確的資訊。畢竟一個技巧就是,如果你期望你要得到正確的資訊,你可能需要丟出錯誤的資訊,讓你的朋友出來糾正你,這樣至少還可能有機會理解這樣的資訊有問題。
諷刺的現實是,我們不要變成極端事物的受感染者,最終的方式是理解立場的對立的人,然後用他們看得懂的方式去說自己的事情,不管他們願不願意看。
我當然有我的立場,我不需要在社群網路上解釋我的立場,反正簡單說就好了。如果要真的影響政府施政的話,多參加政府部門的公開說明會,公開聽證會,對立法委員市議員直接解釋問題可能更好,當然政府官員部會,立法委員市議員都有幕僚在看網路上面討論的內容,不過我比較喜歡寫電子郵件或者是當面說明白這樣。
如果不會得性病,不會懷孕的話,那幹嘛要戴保險套呢?你說是不是?所以我把 Facebook 相關的所有應用程式都移除了,因為我跟 Facebook 這家公司需要保持一點距離。
手機不要省錢不開漫遊,手機要保持最低速的即時網路連線,沒有需要不要打卡,沒有需要不要貼跟覺得是隱私有直接有關係的照片,不要標記你的朋友,非公開場合被標記的照片應該要關閉標記跟隱藏時間軸等等。
隱私保護其實是一個習慣,一切從弄清楚自己的隱私是那些事情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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